拜登毫不避讳把中国和俄罗斯当作主要竞争对手。他把对中国的轮胎、电动汽车、钢铁和半导体等关键行业征税,对华实施“历史性的出口管制”,确保中国不能使用最先进的技术和数据,联合盟友伙伴一致对华行动,都当作他在外交方面的“主要遗产”来宣扬。
拜登说,美国在印太地区加强了伙伴关系,重新平衡该地区的力量。第一次建立了美日韩三边伙伴关系,加强了美日菲三边关系,缔结了“澳克斯”,提升了“四方机制”水平。
拜登还声称,有专家基于目前中国的状况预测,中国经济规模“永不会超过美国”;美国“在与中国的长期竞争中处于更好的战略地位”。
拜登说:“即使在激烈竞争的同时,我们也会负责任地处理与中国的关系。它从未陷入冲突。”他表示,双方领导人和军方已经建立了沟通渠道,以避免误解。双方找到了彼此合作的方法来应对气候变化,减少芬太尼在美国的流动。
在拜登发表演讲之后, 《外交政策》发表评论指出,拜登的外交政绩其实是好坏参半,但他只谈好处,不谈缺点。仅就对华关系而言,拜登确实在后半期让美中关系企稳,但他几次宣示“会防卫台湾”带来了风险,而且他也没能在应对气候变化和人工智能风险方面与中方达成实质性的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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